“藏到下水道也沒用,只要在圣馬琳之墻里面!你們一樣逃不了!混蛋!”
丁格爾本來已經準備離開,他并不想與這起抓捕行動有任何關聯,可聽到這句“只要在圣馬琳之墻里面,你們一樣逃不了”之后,他莫名感到了一股強烈的不悅,甚至是――憤怒。
“你們是在抓逆黨嗎?”
丁格爾突然轉身,朝著戰斗隊的士兵們喊道,而他的這副舉動立刻就讓同行的士兵們感到了緊張。
領路的警衛兵連忙小聲道:“長官,您還是不要.....”
但話未說盡,丁格爾已經朝著他們走了過去,因為那幾名戰斗隊的士兵并沒有理會丁格爾。
“你們是在抓逆黨嗎?”丁格爾再次問道。
一名戰斗隊士兵扭頭看向丁格爾,說話的同時用袖子擦著嘴角濺到的血,而目光也已經從丁格爾的肩章上掃過。
“你無權過問。”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聽到了,你們是在抓逆黨,可既然是抓捕行動,你們這樣打,他馬上就要死了,死人嘴里能撬出同黨來嗎?”丁格爾站的筆直,盯著那名有著極其顯眼鷹鉤鼻的特戰隊士兵道。
隨著這話落下,那些正在踢打的特戰隊士兵們都停了下來,看向了丁格爾。
而被打的男人甚至已經沒有辦法蜷縮,像團破棉絮一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但還能聽到極其微弱的呻吟聲。
鷹鉤鼻士兵扭頭看了一眼男人,接著轉過頭再次看向丁格爾,在盯著丁格爾的臉幾秒鐘后,他確認了丁格爾的身份,于是嘴角一咧,笑道:
“丁格爾上校,您不愧是撒利維亞軍事學院最優秀的畢業生,看來您除了對軍事知識極為了解之外,對于審訊流程也非常熟悉。”
“感謝您的建議,我們會考慮采用的。”
說到這,鷹鉤鼻笑著伸出只手,說:
“但現在,請您立刻離開,不要打擾我們的工作。”
丁格爾看著一臉笑容的鷹鉤鼻,卻感覺渾身都不自在,他瞥向那名躺在地上的男人,在看了幾秒鐘后,又抬起頭看向街道左右的那些緊閉的窗戶,這才開口道:
“掌握確切的證據再抓捕,審訊也要立刻跟進,而不是在街頭對他進行毆打。”
說到這,丁格爾手指一棟房屋的二樓窗口,眼睛卻看著鷹鉤鼻:
“這會造成很惡劣的影響。”
“還有,圣馬琳之墻是用來保護我們的,而不是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