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番話說完,張勵一臉吃驚,他詫異的看著女兒那張含笑的臉。
“紫笙,你在和為父說笑?”
“女兒可沒說笑。”張紫笙收斂笑容,但即便如此,嘴角卻還是微微揚起。
“這....這.....這樣似乎.....”張勵結結巴巴,攤開了雙手。
“不好嗎?”張紫笙俏生生的立在身旁,盡可能的憋著笑意。
“啪”的一聲,張勵一拳砸在掌心,接著朗聲大笑:“好啊,哈哈哈,只是不知道陛下他.....”
張紫笙的笑容終于是徹底綻放,她笑著說道:“他呀,他就這么想的。”
“不然何至于.....”張紫笙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張勵自然懂了。
“那就等陛下回京吧,呵呵。”
至此處,父女二人相視而笑,張勵心頭的一絲陰霾,也由此煙消云散。
“阿嚏。”
夜色下,踩著鵝卵小徑而行的秦澤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想著或許是這幾日在海上逗留時間太長,吹了太多滿是水汽的海風所致。
如今已是五月中下旬,只要海上起了大風,毗鄰海邊的南港城總是變得潮乎乎的,偏偏一日又熱過一日,悶濕之下,秦澤也覺這兩日身體略有些不適。
不過好在手頭上的事都已經安排的妥妥當當了,倒也不必再為此勞心費神。
――自前幾日打贏列國后,他就在安排回京的諸多事宜,金風鸞先前從金陵逃至南澤時,雖說來不及將金陵皇宮內的東西全部搬來,但也帶走了大半,因而這次回金陵,自然要將這些東西都帶過去。
只是在南澤舊宮內一番尋找后,卻怎么也尋不見那傳國玉璽,秦澤只能猜想或許是出逃的那些人將其帶走,而后藏在了某處,玉璽不過手掌大小,真要藏起來那也無處可尋,好在如今已是新朝,這舊朝玉璽即便丟失也無足輕重。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