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時,你自會明白,孽畜!”
金長歌面無表情,冷冷道:“說不定,我最后等來的是你們呢。”
慶王眉頭緊皺,冷哼一聲后一擺袖袍,憋著怒火轉身離去。
――
當金建德快馬加鞭,一路急行趕到南澤時,已經到了次日清晨時分。
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一天一夜未曾合眼。
盡管那條殘腿疼痛不堪,眼中布滿血絲已經脹痛,金建德卻依舊不敢歇息,匆匆便進了皇宮。
在金建德回來之前,景王已經率先派人來南澤送回了消息。
得知消息后的金風鸞立刻召集群臣開了朝會,而此刻朝會已經結束,金建德入宮時,大臣們正逐漸散去。
金建德匆忙走在路上,大臣們看著他的眼神都極為復雜。
金建德此刻卻毫不理會,他告訴御前太監自己要求見陛下,御前太監走后,不多時有人來傳,陛下在偏殿等著他。
隨之,金建德匆匆趕去偏殿。
只是剛一入殿,待看到金風鸞那余怒未消的面容時,金建德心中便猛地一跳。
不待他開口,一道怒斥聲便先從金風鸞口中而出:
“我金家,怎會出了這樣一個孽障!”
“與他們建交,乃是國策,事關我大乾今后國運,這畜生竟然在如此重要的日子伙同赤潮亂黨大開殺戒,險些壞了這樁大事!”
“她...她甚至還對自己人動手!”
“建忠兢兢業業,一心為朝廷辦事,這畜生竟連自己的親哥哥都不放過,如此歹毒之人,朕這一生還從未見過!”
金風鸞面色如霜,眼中寒芒四射,叫臺下的金建德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但即便如此,金建德還是決定要求情:
“陛下,永寧年幼無知,乃是被赤潮亂黨蒙騙,這才犯下昨夜之事。”
“她.....”
話未說完,金風鸞柳眉一豎,冷喝一聲: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