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京師。
慶王府。
大堂上,慶王坐在椅中,輕撫著額頭,那眉頭已經完全擰緊。
而在臺下,永寧郡主金長歌卻面色輕松,舉止悠然。
見父親面色凝重,她輕笑一聲道:“爹,秦澤擊退圖元兵,這不是好事嗎?”
“為何您卻一臉不高興的模樣?”
此一出,慶王放下手,搖了搖頭,冷冷道:“哼,談何的好事?”
話音一落,金長歌撇撇嘴,“陛下選擇割讓西京,我就覺得不好,西京可是我大乾的領地啊,怎能輕易割棄?”
“如今秦澤帶領奇兵前去,成功擊退圖元軍,還殺了他們八萬多人,女兒倒是覺得這做得好!”
“滅了圖元微風,也長我們大乾的銳氣!”
慶王狠狠瞪了她一眼,冷斥道:
“胡說八道!”
“陛下已經與圖元國簽訂條約,答應西京自立,如今秦澤卻不管不顧,帶兵前去與圖元軍交戰,還殺了這么多人,此番舉措,豈不是逼著我們與圖元國開戰?”
“你以為殺了八萬人是好事?恰恰相反!”
“我們已經兩年與圖元國未發生戰爭,而此戰過后,那就是真的要徹底開戰了!”
說到這,慶王揉了揉眉心,嘆聲道:“也不知道他怎么帶那么多兵馬去西京的,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北涼軍還在關口,并無動靜,這三十萬大軍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他秦澤哪來的這么多兵馬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長歌見父親這樣說,反駁道:“爹,不論他有多少兵馬,總而之這不都是為了西京么,這怎么是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