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夏依舊冷漠,拿出了手機,準備報警,沈湛這才松開她。
但就在漠夏準備離開時,沈湛又一次攔住她,沒敢拉她的手,但伸出手擋在了她面前。
“夏夏,對不起。”
“讓開。”
“夏夏,我喜歡你。”
漠夏愣了一下,但很快回過神,“沈湛你發什么瘋,你喜歡的人不是傅晚嗎,我只是你眾多女人中最不重要的一個。傅晚喬瘋了,所以你想用甜蜜語把我哄回去,繼續當你的玩物?”
“不是這樣的,夏夏。”沈湛說,“傅晚喬的病康復了,離開了京城。臨走前她告訴我,讓我不要困在對她愛而不得的執念里,讓我想清楚我真正喜歡的人究竟是誰。我想清楚了,我真正喜歡的人是你,夏夏。”
漠夏笑了,笑里全是諷刺。
“她走了,所以你來找我。”漠夏壓低聲音,“沈湛,我不是你的提線木偶,也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我是有血有肉的人。”
“不是你想的這樣夏夏,是傅晚喬點醒了我,我不想失去你夏夏。”
漠夏沉聲:“可是,你早就失去我了。沈湛,我們早就結束了。”
沈湛不肯放棄:“那么,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漠夏搖搖頭:“然后,重蹈覆轍嗎?破鏡不會重圓,別再來騷擾我。”
話罷,漠夏繞過沈湛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沈湛依然不肯放棄,他追上去,跟在她身后,寸步不離。
他說:“夏夏,這次我絕不會再傷害你。”
漠夏視他為空氣,步伐加快,沒有應聲。
沈湛繼續說:“要我怎么做,你才會相信,我是真的想改過自新。”
漠夏依然沒有應聲。
沈湛:“夏夏,我們結婚吧。”
漠夏的步子頓了一下,心也停了一下,這曾是她最想從他口中聽到的話。
見她頓住,沈湛接著說,“我現在就帶你回家,見我爸媽,明天就去你家見你爸媽,后天我們就去看婚紗。”
沈湛以為,這樣就能留住漠夏,這曾是她的夢想,他一直都知道。
只聽,漠夏的嗓音比剛才更加決絕。
她說:“抱歉,我不想和你結婚。”
沈湛不相信:“夏夏,這不是你的真心話。”
漠夏轉頭凄冷地撇了他一眼:“從你不認我們的那個孩子開始,你對于我而就已經死了。我不可能再和你在一起,更不可能再愛你。也許你會覺得我最是心軟,最是好拿捏,但我要告訴你的是,當初我愛你時候我才會對你心軟,我不愛你的時候,你說的任何話做的任何事,對我來說都是騷擾。等回了江市,我會去換號碼,請別再自以為是的覺得,你想浪子回頭我就一定會接受你。我,絲毫不在意你是死是活。”
說完最后一個字,漠夏再次轉身離開,各自南北。
任憑沈湛怎么喊她,她也沒有回頭。
……
一年后,
在一次音樂節演出結束后,突然起來的傾盆大雨下,漠夏遇到了一個為她撐傘并且把傘全部偏向她的男孩。
當時沈湛就在不遠處。
沈湛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從他眼前走過沒有停留半秒,漠夏甚至沒有發現他。
那一刻他知道徹底失去了漠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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