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進去,便是坐牢。
而這個結果,大概率落在紀凌身上。
陳永倫嘆氣:“上一輩的恩怨,何必為難紀總?不過我看出來了,你搞不定她。你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
秦驍宇皺眉:“什么意思?”
陳永倫笑:“剛才那個吻,憋了很久吧?”
秦驍宇眸光一閃,險些走神。
陳永倫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紀總不僅聰明,還有膽識。你搞不定她的。我勸你趁早跟她道歉,讓她原諒你,然后抱得美人歸!”
秦驍宇冷笑:“她的未婚夫是鷺州當地的大財主,資金雄厚,就是他一直在輸送資金給紀家。這倆人的關系一日不斷,紀家就死不了!”
陳永倫聽明白了。
“既然這樣,你找個牛郎勾引她不就行了?何必以身入局?”
秦驍宇沒吭聲,依舊望著窗外。
這時,紀凌走出大樓,轉身回望。
四目相對間,他看到了她眼中對自己的恨意。
紀凌率先收回目光,回到車上。
車門一關,她整個胸腔就猛地被一扯,從嗓子眼到胃部,都在翻滾、灼燒。
右手緊緊抓著前排椅背,指甲深深陷入真皮和海綿,左手按著胸口,不斷深呼吸。
坐在主駕位的江翊轉過身,擔心道:“紀總,我送您去醫院吧?”
“不用。”紀凌直起身子,往后靠去,閉眼仰頭喘息,“我緩一會兒就好。先開車。”
“好的紀總。”
車子駛出園區。
紀凌降下車窗,吹了會兒風,舒服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