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戰被云舒那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了。
想到他們第一次,他借著酒意把云舒折騰的死去活來,心里愧疚感油然而生。
實際上,云舒并不介意那件事,她只是好奇。
文中的男主可是個耿直少的硬漢,可沒寫他心里有那么多彎彎道道。
然而自從她與柏戰真正交鋒后發現,他并不完全像文中所寫的那般少寡語。
不喝酒的幾人最先吃完飯,趙秀梅找了個機會拉著云舒去了里屋說話。
云舒早就知道趙秀梅有事求她,所以一進屋她也不繞彎子,便讓趙秀梅有話直說。
趙秀梅抬頭看了眼外屋。
柏戰跟肖巖喝的正高興,兩個孩子也出去玩去了,老太太坐在房屋跟前看孩子。
她也就無所顧忌了,湊到云舒跟前,將她難之隱小聲的跟她說了,“最近有些不舒服,實在是不好意思去醫務室看,就想著讓你幫嫂子瞧瞧,另外,你肖大哥最近這段時間總是睡不著覺,就連那方面好像也不太行。”
自從云舒在集市上得知她還能看男人那方面,倒是不少人來找她要方子。
云舒最擅長的是針灸和中醫把脈,在現實世界中,不知有多少不孕不育,男性功能障礙的疑難雜癥被她治好。
她給趙秀梅把了脈看了眼,詢問了她一些最近的癥狀,得出結論,“你這是上肝火而郁結不通,導致內火排泄不出去,接連導致了婦科炎癥久而不愈,我給你開個方子,你按照我的方子抓藥吃就行。”
趙秀梅拿到方子后,又想著肖巖,便找借口出去把人叫進來。
肖巖開始還不想進去,“我這跟老弟喝酒呢!啥事等會再說。”
“我讓你進來一下,一會就完事了。”趙秀梅頻頻給肖巖遞眼神,隨即跟柏戰打了一聲招呼,“柏戰,你等一會哈。”
柏戰瞧了眼里屋的云舒,雖然不知道他們要搞啥子,卻也沒多問,“沒事,肖大哥你去吧!”
肖巖能咋,只能聽趙秀梅的話起身進了里屋,“啥事不能在外面說,非要我進來。”
“哎呀,你哪那么多廢話。”趙秀梅一把將肖巖扯過去,讓他坐下,“剛好云舒今兒來了,讓她跟把把脈看下。”
聞肖巖剛落下的屁股又抬了起來,“我身體沒毛病看啥,你一天天竟整那么沒用的。”
說完人就要走,被趙秀梅給推了回去,“看看能咋,你最近不是總睡不著覺嗎?剛好云舒在這,讓她給你看看。”
“哎呀!”肖巖不由得嘆了口氣,他知道今兒要是不讓云舒看,晚上趙秀梅肯定跟他鬧,最后只能坐下讓云舒給他把脈。
夫妻兩人眉來眼去的相互較著勁,可不難看出,兩人感情還是很好的。
云舒笑而不語,認真的給肖巖把了把脈,“肖大哥就是壓力太大導致的心力不足,不礙事,喝點藥調理一下就好了。”
“沒啥大事就行,好了,你出去繼續喝去吧!”
既然沒事了,趙秀梅立即把人扯起來往外趕。
肖巖近乎是被推出去的,隨后趙秀梅就把屋門給關上了。
她看向云舒,知道她剛才沒把話說全,便湊上前小聲詢問:“咋樣,真的只是壓力太大?”
“我騙你做什么。”云舒笑趙秀梅太過緊張,“我從來不拿患者的身體開玩笑。”
從肖巖那回去已經快要十點鐘了,柏戰身上染了些酒氣,怕熏到云舒,刻意與她拉開些距離。
云舒卻挽著他的胳膊靠了過來,抬頭看著眼前的硬漢,發笑的問道:“你怎么躲著我,幾個意思?”
“我怕你不喜歡我身上的酒氣。”柏戰如實說。
云舒白了他一眼,“要是討厭就不會讓你喝了。”
“你不是最討厭異味嗎?”柏戰扭頭看她。
云舒怔了下,隨即回道:“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不要老揪著以前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