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負一層商超這兩天的營業額都在持續的直線下降,昨天損失更慘重,新鮮的水果蔬菜和那些水產品全部都臭掉了。”
“啪”的一聲,上好的建盞被砸碎在了地上,張佳木整張臉陰沉的好像能滴出水來了。
“給我聯系程總,我要和她碰面。”
程曉初接到邀請函的時候冷笑出聲。
“這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阿舟,這上面還邀請了你呢。”
趙行舟接過程曉初遞過來的邀請函。
明天晚上再州城最大的酒店,張佳木包下了一整層樓,說是想要和程總夫婦交個朋友。
“咱們去,我還得讓他給你當面道歉呢。”
趙行舟語氣帶著一絲霸道。
晚上趙行舟和程曉初如約而至。
張佳木看見二人笑著起身,好像之前從未有過矛盾一般。
“程總夫婦能來我真的是很高興啊,你們來州城已經好幾天了,前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忙,也沒有時間,這好不容易空下來時間了,我也盡盡地主之誼。”
張佳木親自引著二人坐下,服務生拿來菜單遞給程曉初。
程曉初并沒有接,反而笑著對張佳木說道:“我們客隨主便,張總一定知道什么菜品好吃,您做主就行。”
張佳木笑著點點頭,點了十多個菜,又點了兩瓶好酒。
服務生離開之后,張佳木看向趙行舟,眼中帶了一些探究。
“程總這未婚夫真的是深藏不露啊,這小試牛刀可真是讓我開眼了。”
趙行舟笑了笑。
“張總說笑了,生意場上的事情起不懂,但是曉初總將以和為貴掛在嘴邊,我還是比較贊同的,只是一味的脾氣好也不是做生意的手段不是,該反擊的時候還是要反擊的,這樣也能讓人知道,程氏,不會讓人騎在頭上。”
張佳木臉色未變,心里卻已經在罵娘了。
因為在今天下午他剛剛接到通知,那個摩天大廈接到了停業整改的通知,幾個出入口都已經被貼上了封條,自己私下找人疏通了一下關系,只得到了一個消息,解封的日子待定。
水電、消防、安全?衛生……都需要仔細的檢查一遍。
想要解封那就完全要看背后之人的心情了。
酒過三巡,張佳木臉色漲紅,端著酒杯對程曉初和趙行舟說道:“二位,這次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我自罰三杯,還請你們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張氏還有那么多張嘴等著吃飯呢。”
程曉初看向了趙行舟。
張佳木人精一樣,立刻也看向了趙行舟。
“趙先生,之前是我說話張狂了,您說個條件,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不還價。”
趙行舟手指點著桌面,笑著說道:“張總是個坦誠的人,你這么說我也就直接說了,寫字樓的損失……”
張總利索的喝完手里的一整杯酒。
“損失我賠償。”
趙行舟笑了笑:“損失是損失的,是不是還有賠償啊?”
張佳木咬了咬牙,程氏寫字樓的損失他心里有個大概的數,拿出那一部分錢就已經要讓他傷筋動骨了,再要賠償?
張佳木拿起了一個盒子,遞給了趙行舟:“趙先生,能看出來你是一個愛好鉆研風水的人,這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一本古籍,這可是有年頭兒的東西了,市面上可沒有,您看……這當做賠償如何?這可不是普通的風水書,實不相瞞,那個漁夫撒網的風水局就是出自這本書,當初通玄道長沒有想到好的風水局,我回家翻看這本書無意間看到了這個風水局,就和通玄道長說了。”
“我把那個風水局抄寫下來給的通玄道長,他按照上面布置的,效果你們也看到了,所以這本書也許對別人沒有價值,但是對趙先生來說,價值不菲吧。”
趙行舟將那個盒子接過來,但是并沒有打開。
“張總,我想你應該清楚你們張氏現在的處境,多耽誤一天那損失……我這也不是無理要求,我們夫婦二人從金陵折騰到州城,這邊寫字樓的損失你心里應該也清楚,要是原價賠償的話,是不是有些欺負人呢?”
“手段硬我們就得受著,手段上贏了,我們就只能得到原本應該屬于我們的,你是商人,你覺得這筆買賣合算嗎?”
雙方你來我往,奈何趙行舟和程曉初咬緊了條件不松口,張佳木不得不答應下來,不然按照現在這個虧損的程度來看,不出一個星期,他的張氏就要面臨崩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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