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里間,四個胖瘦不一,高矮也不盡相同,年齡又各異的女人,無一例外都光著身子。
這些女人,都是破城后,哲別挑選出來供自己淫樂發泄的工具。
牯牛一樣強壯的哲別,短短數日時間,居然將這些原本珠圓玉潤的女人,給摧殘得一臉病色。
其中一個年過五旬,和一個十四五歲的女人,已經彎腰叉腿,走路都不是很利索的了。
還有這等歲數的女人,能被哲別看上?
錯了!
年過五旬的女人,并不是姿色出眾,只是勉強算得上風韻猶存罷了。只是她的身份比較特殊,是豐澤城縣令張伯義的原配夫人。棄城而逃的張伯義,只帶著小妾和兒女倉皇逃竄,卻將外出燒香拜佛去的原配夫人沒來及帶走。
折騰這個老婆子,目的就是對大夏地方官府的羞辱。
而那個十四五歲的女子,可是城中大戶余員外家的小姐。余員外向哲別獻上了綢緞莊,糧行和成箱的金銀,卻沒逃脫掌上明珠被哲別夜夜摧殘的厄運。
至于另外兩個姿色絕佳的女人,那可是豐澤城中的尖子窯姐兒。
這四個女人,自打豐澤城被破后,夜夜被哲別強行尋歡,被折騰得苦不堪。
尤其是業已絕經了的縣令原配,已經到了屎尿都失禁的地步。
那個余員外家的小姐更殘,自打被哲別強行占有后,下身一直出血不止,面色慘白得就像死人。而且骨盆受損,就連走路都無法并腿。
她們帶給哲別的,不光是這個牯牛一樣的男人生理上的發泄,更大程度上,是讓哲別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限度的滿足。
偏將退出后,哲別進得里間,半瞇著眼睛說道:“你們這些兩腳羊啊!別她娘的成天給老子哭喪著臉,都笑起來,把你們大夏的那些樂器玩意兒,都給到鼓得響起來!”
一臉淫邪的哲別,洋洋得意地望向四個瑟瑟發抖的女人,大馬金刀地往軟榻上一坐,又道:“誰表現好,老子賞誰一碗干飯吃,誰要是惹老子不高興,老子就剜誰的肉來下酒。”
此一出,四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抖得是更厲害了。
“軍爺,您就發發善心,讓奴家回去看看吧!”
一名窯姐兒,光溜溜地跪在哲別眼前,祈求放她回去看看城外村中的家里。
“哈哈哈……”
哲別仰頭一陣狂笑,然后身子向前一傾,伸手捏著窯姐兒的下巴,說道:“你是在老子這里享福了,可曾知道,城里城外已經餓死人不少,就是老子的軍馬,也餓得爬不起來了,你家里,哪還有活著的人?”
“要是不信,你們大可去那邊臨街的屋子,推開窗戶看看,就知道了。”
哲別斜瞥眼前四人一眼,得意的又是一句。
四個女人聽了,一臉茫然地望了望大刺刺坐在軟榻上的哲別,然后遲疑地走向臨街的屋子。
為了防止這些女人跳窗尋短見,或者是企圖逃跑,她們四人被關在這間靠里的屋子里混居。
四個女人,忐忑不安地來到臨街的一間屋子,一起擁擠在窗口向外看著。
此時窗外的街上,店鋪關張,行人稀少,就是有零星的行人經過,那也是步履蹣跚,神色恓惶抬著尸體去城外送葬的人。
除了抬著親人尸體的百姓,再就是元蒙的韃子兵到處巡邏。
偌大的豐澤城,已經沒有了往日的繁華,到處都充斥著死亡的氣息。
絕望了的女人們,伏在窗欞上“嚶嚶”地抽泣不斷。
哲別進了臨街的屋子,來到那個窯姐兒的身后一站,目光從窯姐兒的頭頂望向街面,笑道:“都看清楚了?被餓死的,下場都那樣了!”
“啊……”
抽泣中的窯姐兒,突然感覺得一陣恐懼襲來,不由得身子猛然一僵。
“本將軍沒說錯吧?”
哲別獰笑著,仰著一張滿臉是毛的臉,把窯姐兒狠狠地從后面,硬擠得貼到窗沿上。
“不聽本將軍的話,下一個被抬出城外喂野狗的,就是你們這些兩腳羊。”
哲別眼珠子發紅,可心里更是發狂,把兵敗帶來的恐慌,通過這種方式,企圖讓自己放松下來。
“你們可知道?”
哲別喋喋不休,咬著牙使著勁,繼續說道:“這豐澤城里,你們大夏人,已經餓死了不少。要怪,就怪葉十三那個狗東西,讓那些餓死的怨鬼們,找葉十三索命去吧!”
窯姐兒白眼一陣直翻,似乎要被推搡得從窗口掉下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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