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麗婷看著秦寶兒對顧斯野那毫不遲疑的維護,氣得臉色更加扭曲,:“你——”
“夠了!”
紀淵厲聲打斷她,對著旁邊的兩個保鏢命令道,“你們兩個,送太太回房間休息!她今天情緒不太穩定,精神有點不正常,需要靜養!”
兩個保鏢立刻上前,不由分說地架起還在掙扎辱罵的王麗婷,強硬地將她拖回了別墅。王麗婷尖厲的叫罵聲逐漸消失在門后。
紀淵看著眼前這一幕,臉上充滿了疲憊和愧疚。他轉過身,將那張黑色的銀行卡再次遞到顧斯野面前,聲音沙啞:“拿著吧。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子。”
顧斯野僵硬地伸出手,接過了那張沉甸甸的卡。
冰涼的卡片握在手里,卻仿佛有千斤重,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無盡的難堪和屈辱將他淹沒。
他最狼狽、最不堪的一面,被秦寶兒看得一清二楚
紀淵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彌補的話。
但秦寶兒卻搶先一步,一把拉住顧斯野的手腕,:“紀叔叔,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來看您。”
說完,她不等紀淵回應,用力拉著還有些怔愣的顧斯野,轉身快步離開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
她拉著顧斯野一路沉默地走著,直到遠離了紀家別墅,來到附近一處相對安靜的社區小公園,在一張長椅上坐下。
午后的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下,斑駁陸離。
秦寶兒轉過身,面對著他,目光落在他臉頰上那道依舊清晰的紅痕和細微的血絲上,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直接問道:“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