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視線一轉,冷冰冰的視線落在溫梨初身上。
他高高在上地審視著她,眸光銳利地凝視著她。
“你還想說什么嗎?”謝行止聲色冷淡地開口,仿佛已經完全信任了傭人說的話,“有目擊者你還要狡辯嗎?”
目擊者?
溫梨初越聽越好笑。
哪門子的目擊者?他們明明什么也沒看到!
事到如今,她只有深深的疲憊和無力……
溫梨初抿了抿唇,面色依舊淡然,眸光里沒有多余的波瀾,“我想說的,我早就說過了,并且說了許多次——”
她的眼睛閃爍出幾分銳光,“這件事與我無關,我什么也沒做——”
“只是你們不相信,不是嗎?”說到這里,溫梨初的唇角忍不住勾起幾分譏誚的弧度。
謝行止見狀,皺著眉頭勃然大怒道,“你還在嘴硬!”
葉思齡神色擔憂地望著溫梨初,抿了抿唇,欲又止。
她想相信溫梨初,但她也沒什么話語權。
這個孩子,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傷害簡玉纓……
她有這樣的直覺。
此時,面對謝行止的高壓,溫梨初面不改色,聲音幽幽地開口,“沒做過的事,你非要讓我承認,也很沒道理不是嗎?”
“你?!”這句話,仿佛徹底挑起了謝行止的怒火,讓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你別太生氣……”一旁的葉思齡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起伏,急忙靠近勸說道。
謝行止沒有看她,只是怒不可遏地盯著溫梨初,眼睛里的憤怒排山倒海一般。
“去把家法給我拿來!”短暫的沉默后,謝行止擲地有聲地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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