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輸在了他最引以為傲、浸淫了一輩子的經史策論之上!
他那篇自認為“字字珠璣、高屋建瓴”的策論,在秦軒那“大道至簡、直指核心”的驚天三策面前,簡直如同三歲孩童的涂鴉一般,幼稚可笑,不堪一擊!
他不甘心!他無法接受!
他堂堂國子監祭酒!當世大儒!竟然會接二連三地敗給一個瘋瘋癲癲、不學無術的憨子?!
這怎么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作弊!一定是作弊!!”唐文山突然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指著秦軒,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狀若瘋魔,哪里還有半分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大儒風范?!
“秦軒!你這個無恥小人!你定是事先知道了陛下的題目!或者是或者是那個老匹夫,剛剛給秦軒做注解的那個!是他!一定是他!他早就想好了這些歪理邪說,然后偷偷告訴了你!讓你在這里沽名釣譽!欺世盜名!”
他如同瘋狗一般,胡亂攀咬,試圖將自己的失敗歸咎于他人的“陰謀詭計”。
“還有陛下!”他竟然還敢將矛頭指向龍椅上的永安帝,聲音尖利地叫嚷道,“陛下!您您定然也是偏袒這個秦軒!您提前將題目泄露給他!否則否則他一個黃口小兒,一個目不識丁的憨貨!怎么可能說出那等那等妖惑眾之語?!!”
“你們!你們都在針對老夫!你們都合起伙來欺負老夫一個讀書人!!”唐文山捶胸頓足,老淚縱橫,仿佛自己才是那個受了天大委屈的竇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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