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山走到秦軒面前,用那雙渾濁卻又帶著審視和挑剔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秦軒一番,然后用手中的烏木戒尺不輕不重地敲了敲秦軒的肩膀,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訓斥意味:
“你就是秦軒?鎮北王世子?哼!果然如傳聞一般,粗鄙不堪,頑劣不化!見了老夫,為何不拜?!難道鎮北王就是這么教你尊師重道的嗎?!”
他一開口,便給秦軒扣上了一頂“不敬師長”、“家教不嚴”的大帽子!
周圍的學子們見狀,更是幸災樂禍,等著看秦軒如何被唐祭酒狠狠教訓!在他們看來,秦軒這種瘋子,就該讓唐祭酒這種最重規矩的老古板來好好整治整治!
秦軒聽了唐文山這番夾槍帶棒、倚老賣老的訓斥,卻只是掏了掏耳朵,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撇了撇嘴,用一種比唐文山更加傲慢的語氣,懶洋洋地說道:
“老頭子,你又是哪根蔥啊?上來就對本世子指手畫腳,頤指氣使?本世子認識你嗎?我爹可沒教過我,見了不認識的老瘋狗,也要搖尾巴行禮!”
“放肆!!”
唐文山被秦軒這番粗鄙不堪、指桑罵槐的話氣得胡子都吹了起來,手中的烏木戒尺因為憤怒而劇烈地顫抖著,“老夫乃是國子監祭酒!當朝大儒唐文山!奉陛下之命,特來教導你這頑劣之徒!你你竟敢對老夫如此無禮?!簡直是目無尊長!狂悖至極!!”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倒霉催的,要來教我讀書的老家伙啊!”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