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宸嘴角勾了勾,絲毫沒有顧及季庭硯感受地嘆息了一聲。
“原來季世子竟是得了不舉之癥。難怪長平侯如此擔憂,要找鬼醫前輩醫治,只可惜”
“可惜什么?”
聽到這里,季庭硯頓時急了。
他可是把一個男人的自尊都舍棄了,來找夜景宸的。
如果還不能請來鬼醫為他治療。
那他所受的屈辱,豈不都白費了?
“可惜,我現在也沒有鬼醫前輩的消息。”
夜景宸一臉愛莫能助地朝著季庭硯搖了搖頭。
“怎么可能?鬼醫前輩當初可是說了,宸王殿下,你的病情,是年都需要他來為你施針一次,穩住你的病情的。你怎么可能沒有他的消息?”
季連忠心下一驚,連忙說出了,許多人都不知道隱秘。
雖然,當年的夜景宸,究竟是得了什么病,鬼醫又用了什么方法。
才把一腳都已經踏進了鬼門關的夜景宸,給生生搶救回來的。
可是自從那之后,鬼醫每年都會入宮一次,為夜景宸施針治病。
季連忠卻是知道的。
畢竟,他身為長平侯,這一點能耐,卻還是有的。
夜景宸在聽到季連忠居然說出了,這件父皇特意隱瞞著大家的隱秘。
當即眸光一凜,面上卻是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
季連忠看到他這個模樣,心中一驚。
頓時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在一時情急之下,失了。
居然說出了東秦帝一直在隱瞞的秘聞。
當即驚恐地起身跪下:“宸王殿下,臣并非并非是故意打探皇室秘聞。”
季庭硯見自己父親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