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理會她的話語。
沈如筠見她這樣,莫名有一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心中惱怒更甚。
當即話語愈發放肆,口不擇道:“果然不愧是攀上了宸王殿下的人,本夫人如今倒是快要想不起來,當初你對我小心討好的模樣了!”
涼亭之中,早已經有下人備好了茶水。
謝知蘊提壺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品了一口,這才抬眸看向沈如筠,開口道:“長平侯夫人似乎忘記了,當初和我安國公府的婚約,是你的夫君向我外公求來的。”
“我對你尊敬,體現的是我國公府的教養,而不是你沈如筠的尊貴。”
“畢竟,無論是品階,家世,還是身份,你長平侯府,和我國公府,都沒有可比之處。”
“所以,你現在在我的面前,拿這點說事,著實是有點”
有點什么,謝知蘊沒有繼續往下說。
有些話,不說,比說了,殺傷力還要大。
就如同現在,沈如筠的一張臉漲得通紅,有些發怒,卻不知道該用什么由頭。
且現在謝知蘊的身份,哪怕不用宸王府出面,已經被封為永泰郡主的安云卿,甚至安國公府,都不是她能夠得罪的。
她之所以敢對謝知蘊冷嘲熱諷,不過是因為以前被謝知蘊捧習慣了。
一時之間,態度轉變不過來而已。
現在謝知蘊的一番話,讓她認清楚了現實。
只能灰溜溜地咽下這一口氣。
“知蘊小姐說的是,是我失禮了,知蘊小姐請勿見怪。”
沈如筠無奈地在心中嘆息一聲。
是啊!
以前的謝知蘊迷戀著自己的兒子,想要嫁進她長平侯府,自然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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