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轉頭警告地看著季庭硯說道:“剛才你得罪李太醫的事情,為父暫且不與你計較,可是等下去宸王府,你若是再敢行無狀,為父的,決不輕饒!”
“是,我一定會誠心懇求宸王殿下。”
季庭硯不敢有任何猶豫,連忙應下。
他不是傻子,可以看出此刻自己父親眼中的怒氣。
再想到最近母親的處境和提醒,已經沒有膽子再去試探父親的底線了。
更何況,這可是事關自己還能不能當男人的問題。
要是這個時候,他還去無謂地爭一時長短,也未免太蠢了。
一行人也沒有再拖延,直接吩咐管家備上馬車,匆匆朝著宸王府去。
畢竟,宸王殿下呆在京城的日子向來極少。
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又離開了。
到時候,再想去找宸王殿下,豈不是要跑去邊疆了?
直到三人離開,一直躲在角落中的謝逸風,才暗暗擦著冷汗走出來。
天哪!
季庭硯居然是得了不行之癥。
這個消息,他必須盡快去告訴母親和妹妹才行。
心中如此想著。
謝逸風也顧不得自己現在的身份,可是長平侯府的奴仆,還需要當差。
就這么匆匆忙忙地離開。
行色匆匆的他,根本不知道。
暗處的長平侯府護衛。
在目送他離開之后,也是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誰能夠想到,有朝一日。
放水這件事情,居然也做的這么困難。
不過幸好,總算是完成主子交給他的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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