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
雖然他不愿意相信,以謝知蘊這么一個粗鄙不堪的鄉野村婦。
居然能夠入得了宸王殿下的眼。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
謝知蘊長著一張足夠勾人的臉。
說不定,宸王殿下看在那張臉蛋的份上,愿意賜給謝知蘊一個妾侍的位置,也未嘗不可。
如果是這樣的話
季庭硯死死地握緊了雙手。
只要一想到,謝知蘊很有可能會躺在別人的身下,婉,轉,承,歡。
他就有一種要殺人的沖動。
謝知蘊,只能是他季庭硯的。
她就該像以前一樣。
哪怕被他嫌棄,被他嘲諷,被他辱罵。
也應該繼續如同一條狗一樣追在他的身后,對他不離不棄。
只要他沒有說不要她,她就沒有資格離開。
“庭硯。”
就在這個時候,季連忠的聲音,打斷了季庭硯的思緒。
“父親。”
季庭硯神情一斂,迅速藏起了眼底的瘋狂。
沒有了在沈如筠面前的任意妄為。
他已經不是稚子了,心中很清楚,誰會包容忍受他的脾氣。
可在誰的面前,卻必須收斂起自己的任性。
母親只有他這一個兒子。
可是父親的兒子,卻有好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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