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還希望,你能夠好好地活著,到時候能夠出面指證長平侯。”
“看著你們狗咬狗,豈不也是一種樂趣?”
謝長峰直接被謝知蘊的話氣得臉色通紅,額頭青筋跳了又跳。
“你你這個孽女。”
“從被你和謝雨薇調換了,丟在雪地之中開始,我就已經不是你的女兒了!”
謝知蘊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
“而我大哥,他用幾年的軍功換你活命,同樣也已經還了你的生恩,從今以后,和你斷絕父子情分了。”
“謝長峰,我現在很期待,你機關算盡,為之謀劃的謝雨薇和謝逸風這一對兒女,日后,又能夠為你做些什么呢?”
“對了,莫不是你以為,季庭硯還會娶你的寶貝女兒?”
“你覺得,在已經失去了清白,失去了聲名,更失去了家世為依靠的謝雨薇,還能夠嫁進額長平侯府嗎?”
“所以,你還是要好好活著,才能夠等到答案啊!”
謝長峰聽她句句嘲諷,仿佛是認定了,自己這一生,都是在徒勞地成為一個笑話。
頓時心中也升起了一股不甘。
的確,他原本一直咬著牙,不肯交出證據,就是存著,或許謝雨薇還會嫁入長平侯府。
如果他把那些證據給謝知蘊了。
讓謝知蘊整垮了長平侯府,豈不是也害了自己的寶貝女兒。
如今在聽到,季庭硯居然對謝雨薇始亂終棄后,他終于松了口:“好!我把那些證據給你。”
“就如同你說的,我一定好好活著。”
“薇薇和逸風他們,才不會像你和謝衡之這兩個狼心狗肺的孽障。”
“他們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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