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謝逸風再次氣恨,為什么謝如蘭不遲生自己兩年。
這樣的話,他現在的身份,就是將軍府的嫡子,國公府的外孫了。
然而,就是這一眼之下。
滿心沉浸在,以后都能夠在將軍府里,過上夢寐以求的貴族生活的謝逸風。
終于發現了不對勁。
為什么謝如蘭的臉色那么難看,眼神更是如此惶恐而絕望。
就好像,他做了什么愚不可及的事情。
這個念頭才起。
就聽身后,清冷的女子聲音響起。
安云卿面上無喜無悲,就這么淡淡地看著謝長峰,開口道:“謝長峰,你還有何話可說?”
謝長峰死死地捏著手中的杯子,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他很清楚,從謝長峰走進來的那一刻,他這些年的盤算,已經盡數落空。
甚至,他剛才有想過,就這么不顧一切代價地讓安云卿“突發疾病身亡”。
可是在看到站在四周的,那幾個一看就武功不俗的,顯然是只有國公府才能培養出來的護衛之后。
這個念頭就顯得那么可笑。
他艱難地張開了嘴,聲音嘶啞:“夫人,你你聽為夫的解釋。”
“為夫只是只是一時糊涂”
“一時糊涂?”安云卿笑了,目光嘲諷:“這一時糊涂,就糊涂了二十年。”
“謝長峰,我看不是你一時糊涂,是你在當我糊涂吧!”
謝長峰還想為自己爭取,伸手過去拉她:“夫人,縱使我騙了你,但我們十幾年的夫妻了,你就不能原諒我這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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