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來,他精心謀劃著將安國公府覆滅,心中早已經將對方視作了階下囚。
如今卻被自己眼中的獵物給反咬了一口,心中自是倍感屈辱。
“退婚了她居然真的敢和我退婚?!”
季庭硯顯然沒有聽進去季連忠在怒吼些什么。
此時此刻,他的內心還沉浸在,被謝知蘊退婚的震驚和狂怒之中。
謝知蘊怎么敢
她怎么敢和他退婚的?
她就不怕這一退婚,他就真的不要她了嗎?
聽到季庭硯口中的念念有詞,季連忠更是氣得額頭青筋暴起:“季庭硯,都什么時候了,你的腦子里還是只有退婚這件事情?”
聽到父親的怒斥,季庭硯這才一臉懵的抬眼看著他:“父親今天喚我過來,不就是為了退婚這件事情的嗎?”
“你”
聽到他這么說,季連忠氣得捂住自己的心口。
他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兒子。
現在該計較的,還是區區一樁婚姻的事情嗎?
季庭硯見他神色不對,難得敏銳地發現了疑點。
“父親,我和知蘊提解除婚約的事情,已經不下十次了。”
“以前也不見她當真,為什么這次卻會驚動了安國公他們?”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季連忠聽他話語質問,面色一黑,爆聲一喝:“放肆!”
“季庭硯,你這是在質問為父的嗎?”
“是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這樣來和為父說話了?”
季庭硯被他這么一吼,那心中的怨氣頓時一熄,當即低下頭不敢再吭聲。
季連忠看他這幅模樣,心中怒氣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