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季庭硯這番話,謝知蘊挑了挑眉。
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剛才季連忠可是暗中吩咐過下人。
讓人傳話的時候,把這邊的情況,和季庭硯說清楚。
原以為,這位高傲的長平侯府世子,會稍稍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性。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季庭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蠢。
果然。
一旁的季連忠在聽到自己兒子的話后,嘴角幾不可見地抽了抽。
雖然不見如何發作,但那額角暴起的青筋,卻告示著他此刻強壓的怒氣。
“庭硯,不得放肆!”
如果可以,他真想現在就給這個蠢貨一個巴掌。
不是已經讓人交代過他了嗎?
怎么這個時候,還要火上澆油。
“呵呵長平侯說笑了,不得放肆,你這位好兒子也放肆多回了!”
安國公怒極反笑,目光嘲諷地看著這對令人作嘔的父子。
“安國公,庭硯這孩子還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別和他計較。”
季連忠眼睛一瞇,斂去眼中冷芒,繼續保持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若說年齡小,我家知蘊比他還要小,怎么不見知蘊這般?”
說話的人是安云卿,她早就對季庭硯對自己女兒的態度不滿了。
只不過之前自家女兒對他死心塌地。
所以安云卿也就不好多說什么。
現在既然謝知蘊都不把季庭硯當回事了。
那安云卿自然也就不會對他多加忍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