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想到了這一點,季庭硯便直接來到了城門處等著謝知蘊。
以免她到時候又把清泉水煮了一些給她自己喝,浪費了這等好水。
畢竟,就謝知蘊這種鄉野村婦,懂什么好水好茶?
平白暴殄天物。
就在季庭硯等得不耐煩的時候,終于在城門口看到了謝知蘊的身影。
他深吸一口氣,一臉倨傲地下了馬車,走到謝知蘊的面前,開口道:“看在你為了求我原諒,特地去寶嚴寺取來泉水的份上,我可以原諒你昨天在天香樓外的肆意作為。不過”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一派高不可攀的模樣說道:“雖然你昨天的罪過可以抵消,不代表下次我還能原諒你。”
“所以你以后不可再任性妄為,應該學習如何做一個聽話乖順的小女子才是。”
騎在馬上的謝知蘊仿佛看傻子一樣看著喋喋不休,一副居高臨下教訓著自己的季庭硯。
他到底在狗叫些什么?
心中這么想的同時,謝知蘊嘴上也直接問出來了。
“季庭硯,你在狗叫什么?”
一句話出口,她反應過來:“哦,不對,我怎么又侮辱狗了?”
“季庭硯,腦子有病就去治,別在這里惡心人!”
季庭硯表情瞬間僵住,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么:“謝知蘊,你你在說什么?”
謝知蘊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滿眼厭惡地看著他:“我說,你有病就去治,不要在這里惡心人,我什么時候說,要為你去寶嚴寺取泉水了?你怕是在做青天白日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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