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旁人,或許還真的要被他這番語給糊弄過去了。
但作為這位季世子的好友,江逾白卻是很清楚,他到底收受了謝知蘊多少的好處。
這個時候來裝清高,不覺得虛偽嗎?
“走了!”
季庭硯也注意到了江逾白的目光,當即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沒好氣地說道。
果然遇見這個謝知蘊就沒有好事。
她要買東西給自己賠罪也不會低調點,一定要乘坐馬車來珍寶坊嗎?
就不能誠意一點,自己走著來?
馬車再次啟動離開,只是,季庭硯的心思卻活絡了起來。
這一年多來,謝知蘊送給他的禮物,每一件都讓他的愛不釋手,且都是價值不菲的。
想來這一次出手,也依舊如此。
嗯,如果這一次的東西,能夠像以前一樣打動他的話。
他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原諒她昨天的放肆行為!
畢竟,雖然他身為長平侯府世子,但每個月的月錢也是有數的。
更何況如今長平侯府的情況,他再是清楚不過。
如果不是謝知蘊時不時地送一些東西給他,他縱使身為世子,也是無法過得如此滋潤的。
或許,的確可以如同江逾白說的一樣,把謝知蘊給收進房里當一個妾侍。
這樣的話,她那豐厚的身家,也能夠成為他的助力。
珍寶坊內,謝知蘊毫無征兆地打了一個噴嚏。
“小姐,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偷偷吹風著涼了?”白茵的目光凌厲地掃了過來。
沒辦法,誰讓她攤上這么一個不省心的小姐呢?
“沒有,絕對沒有!我昨天晚上可是早早就睡了!肯定是有人在暗暗罵我。”
說著,謝知蘊忙轉移注意力,示意白茵付銀子。
又找了一個漂亮的盒子,把竹節發簪給小心收好。
這才轉身上了馬車,繼續朝著宸王府行去。
就在謝知蘊離開不久,謝雨薇和謝如蘭也乘著馬車來到了珍寶坊。
“姑姑,你說,我該買個什么東西送給季世子比較合適呢?”
昨天晚上,謝如蘭各種叮嚀囑咐,讓謝雨薇一定要好好抓住季庭硯。
早日嫁入長平侯府,成為長平侯府的女主人。
于是決定今天來珍寶坊看看,買個禮物送給季庭硯。
在謝知蘊得罪了他的時候,讓他看看謝雨薇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謝如蘭想了想,開口說道:“要不,買個發簪吧!畢竟荷包什么的東西,要自己做才好,可是自己做的話,他還沒有和謝知蘊解除婚約,總歸不太妥當。那就買個發簪,他可以天天戴著,這樣每天都能夠想到你。”
聞,謝雨薇眼睛一亮:“姑姑說的沒錯,那就買發簪。”
這樣,季世子每天梳洗的時候,就會想起她了!
說著,她撒嬌地拉住謝如蘭的手,說到:“幸虧有姑姑指點,否則我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
“你啊!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還有的學呢!”謝如蘭頗為受用她的撒嬌,慈愛地撫了撫她的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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