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里涌動著一股陌生的力量。
“該不會是吃了黃莉給的那顆藥丸惹的禍吧?”我突然意識到自從吞下那顆詭異的大力丸后,身體就開始不對勁了。
不僅酒量驚人,剛才抱起王秋雅時也輕得像拎起一袋外賣。
“明天必須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可千萬別落下什么后遺癥”我暗自盤算著。
從衛生間出來時,眼前的景象讓我呼吸都變快了,王秋雅不知何時已經正慵懶躺在床上。
一股燥熱瞬間竄了上來,我鬼使神差地爬上床鋪。
這樣風韻十足的少婦,平日里哪輪得到我這種普通男人染指?
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意圖,呼吸微微急促,卻依舊閉著眼睛,像是在等待什么。
既然她默許了,那我也不必再裝什么正人君子。
一個多小時后,王秋雅渾身香汗淋漓,酒意也散去了幾分。
她從我懷里掙開,裹著被單下了床,光著腳走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里面便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我正望著浴室磨砂玻璃上朦朧的身影出神,突然,房門被敲響了。
這么晚了,會是誰?我剛要起身,就聽見王秋雅在浴室里喊道:“去開一下門,是會所送衣服來的。”
我隨手抓起一條褲衩套上,趿拉著拖鞋慢悠悠晃到門口。
門外果然站著會所的服務員,手里托著套熨燙的筆挺的衣物。
那女服務員抬頭看見我這副光著膀子的模樣,有點被嚇到。
不過她很快調整好表情,雙手捧著衣服往前一遞:“先生,您要的衣物。”
我注意到托盤上是一套嶄新的女士裙裝。
水聲停了片刻,王秋雅裹著浴巾出來,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長發一邊對我說:“我叫了代駕,你要是累了就在這休息到明早。”
我搖搖頭,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襯衫:“不了,我得回去。”
放在旁邊的手機屏幕正好亮起,小雨半小時前發來的消息還懸在鎖屏上:“什么時候回來?給你留了宵夜。”
王秋雅穿上干凈的衣服:“怎么?家里有人等?”
“室友而已。”我把手機塞進褲兜。
“以后好好表現,我不會虧待你的。”王秋雅這話怎么感覺跟我們站長說的一模一樣?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很晚,我不得不先告辭離開。
電梯下行時,手機又震了一下,這次是小雨的未接來電提醒。
推開出租屋的防盜門時,已經快凌晨一點。
客廳的暖光燈還亮著,小雨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動靜立刻轉過頭來。
“回來啦?”她趿拉著毛絨拖鞋小跑進廚房,不一會端出一碗已經放坨了的面條。
“剛才打你電話怎么沒接?”
我沒過多解釋,從口袋里拿出1萬塊錢:“給老板開車,他不喜歡吵,我就調成靜音了。”
晚上一共賺了6萬塊錢,我沒全拿出來,怕嚇到小雨。
“你兼職當司機怎么有這么多錢?”林小雨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我給老板擋酒,最后老板談成了幾個億的項目,一高興賞我的。”我只能找了個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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