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冷漠道:“是姜青照先下的戰書,他若輸了,他和姜眠給我磕頭道歉,這事兒就那么了了。”
一股寒意襲來,姜青照見姜黎一臉冷漠,心里很不舒服。
那個最聽自己話的姜黎好像死在水牢里了。
現在的她一身反骨,實在讓人厭煩。
“你確定?”姜青瀾皺眉道:“姜黎,不要自取其辱。”
姜黎挑眉,冰冷的目光凝在姜青照的胸口上。
姜青照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難看至極。
“既然這樣便由我主持公道。”姜青瀾護著姜眠,對姜青照到:“二弟,不可用法器,不可用靈力,點到為止。”
姜眠一下急了:“大哥!”
“別擔心,姜黎不會出事。”姜青瀾揉了揉肉姜眠的腦袋,嘆息道:“你也別總是那么善良,讓人欺負了都不敢吱聲。”
姜眠臉憋得通紅,她哪里是擔心姜黎,而是擔心姜青照。
姜青照有苦說不出。
要不是劍術比不過姜黎,他豈會動用法器?
他是器修,不是劍修啊!
姜黎耐心耗盡,劍鋒一橫,凌冽的殺氣洶涌如潮沖向姜青照。
姜青照收起劍陣反守為攻,他是筑基境,就算打不贏姜黎,肯定能耗死他。
很快,姜青照發現自己錯了。
姜黎的劍招招招致命,他防守得手忙腳亂,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濃烈的血腥味涌入鼻腔,他一劍刺向姜黎的手臂。
“嘩啦——”
左手手臂傳來刺痛,姜黎眉頭微皺,劍鋒一轉對準姜青照的丹田。
“噗嗤——”
玄鐵劍刺進丹田,姜青照疼得額頭青經暴起,冷汗直流:“好痛!姜黎,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