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云,表面上是錢興的侄子,其實是錢興,覃云雙兩人茍且生下的兒子。
而且錢興也奇怪,多年以來有無數女人,但就只有這一個兒子。
“住口,住口,此事我怎能不知道!”
“覃家有金銀,錢家有大權,你又嬌慣,讓錢云無法無天!”
“他這些年的罪過,別說砍頭一次,換到別人,砍頭上百次了。”
“救他?救了他,錢家,覃家都等著死吧!”
錢興聽覃云雙這么說,也低吼著。
多年以來,覃云雙嬌慣錢云,如今惹下大禍,錢興又有什么辦法。
“你,你!”
“好,你不救,我救!”
覃云雙冷笑一聲,看透了錢興。
既然錢家沒有辦法幫忙,覃家自己想辦法!
“愚蠢,愚蠢!”
錢興看著覃云雙的背影,只能暗罵一句。
但錢云還沒被殺,一切或許還有機會。
錢興快速寫一封密信,這么多年在青州內的布置,在天下的人脈,應該動用了
冀州,英王府內,今日大排宴席。
齊修平剛到冀州,英王云瑞當然要盡地主之誼。
正堂內。
冀州官員,齊修平帶來的人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齊相,您在朝中多年,今日來了冀州,此地不比朝中,真是慢待了。”
“若有什么需求,知會英王府一聲。”
云瑞笑呵呵的,表面上是賠罪,實際上是試探齊修平。
齊修平這次明面上權利極大,但明顯是被踢出朝廷。
若齊修平真的一蹶不振,那么云瑞對齊修平,沒有太多興趣。
但這齊修平的心里,一旦想著回到朝堂,那么云瑞,齊修平有許多事要談。
“不管何地,都是大夏國土,其實無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