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瀾吃痛。
“林宿黎,你真屬狗的啊?”傅知瀾不滿地瞪了林宿黎一眼,又說:“你這來清倌樓求學,就什么都沒學到?”
林宿黎現下本就難受著,被傅知瀾怒嗔地瞪了一眼,還沒壓抑下去的情感又有些想要上頭。
“別看我。”林宿黎說,還伸手捂住了傅知瀾的眼睛。
兩人就這么貼身坐著,林宿黎身體上的反應,傅知瀾最為清楚。
傅知瀾輕嗤了一聲,倒也沒有去將林宿黎捂著她眼睛的手推開,只是笑罵:“出息。”
林宿黎不想再和傅知瀾討論這種他出不出息的問題。
他的自制力也并未他想象中的好。
再這么下去,恐怕不好收場。
只是,林宿黎也不想松開傅知瀾,就這么將人抱著,兩人都是衣衫不整,瞧著畫面旖旎。
“我來清倌樓,并非學這些。”林宿黎回答了傅知瀾先前的問題。
傅知瀾順著問:“不學這些,學什么?”
林宿黎沒吭聲。
學的是他們怎么討好人,怎么爭寵。
那些手段,林宿黎的確不屑于用,至少現在不屑,但他可以不用,卻不能不會不懂,只有知道他們用的是什么手段,同沈敘對上的時候,才能在和沈敘的交手中,贏過沈敘,占得上風。
但這些話,林宿黎顯然不準備告訴傅知瀾。
“沈敘不簡單。”林宿黎說。
傅知瀾聞,笑了聲:“林宿黎,你可真本事,我們這個樣子,你居然還在本宮面前提沈敘?”
林宿黎聞,的確臉一黑。
這個情況,的確不好提沈敘,煞風景。
但不提沈敘,難道提那些不煞風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