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瀾語氣無辜:“來清倌樓,自然是尋花問柳,林相這話問得好沒新意。”
林宿黎心里一抽。
雖然知道傅知瀾這話多半是假的,可她的身邊可的的確確存在一位從清倌樓出去的面首。
他會來這里,也是為了對付沈敘。
“林相呢?”傅知瀾笑著問。
她說話還不夠,手上也沒歇著。
抬手,指尖拂過林宿黎的臉頰,當指尖順勢落在下巴處的時候,便輕輕一捏下巴,將林宿黎的臉帶了下來,讓他低頭“看”著她。
傅知瀾雖然問林宿黎,卻也不用他答。
“眾人都說林相潔身自好,不近女色,原來,竟是不愛女嬌娘,鐘情少兒郎啊。”傅知瀾打趣。
“我愛不愛女嬌娘,殿下不應該最為清楚?”林宿黎反問。
傅知瀾跟個沒心的似得,沒心沒肺,什么都無所謂,可林宿黎卻忘不了傅其勉生辰那日的事。
他們在昭陽宮里耳鬢廝磨。
他聽著傅知瀾同其他男人魚水之歡。
這些日子,對于林宿黎而,白日還能因為公事暫時轉移心神,可到了夜間,便日漸煎熬。
如今,佳人在懷,那些被壓抑的情感,早就控制不住。
何況,傅知瀾還故意招惹他。
他有了反應。
傅知瀾就坐在他的懷里,夏日衣衫薄,自然感受得也清清楚楚。
傅知瀾覺得林宿黎這人是真不一樣了。
從昭陽宮那日,或者說更早以前,就已經初現端倪。
說的話,做的事,那是越來越不像以前的林宿黎了。
不過,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