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路的時間,也足以讓林宿黎去后悔。
他沒有后悔,沒有叫停。
在傅知瀾面前,他從來都是輸得一敗涂地。
在傅知瀾退到床邊,往床上倒去的時候,他手扶住了她的腰,順著與她一塊倒在床上,但又及時用手臂撐著,以免壓著傅知瀾。
“林宿黎。”傅知瀾喊他,伸手勾了林宿黎的一縷頭發,纏在指尖玩弄:“你的禮義廉恥,道德規矩呢?”
往日一本正經的首輔,還不是被她勾到了床上。
無媒茍合。
嘖。
真難想象將這個詞和林宿黎聯想在一起。
“沒有了。”林宿黎說。
在選擇跟著她的時候,他就不會有第二個答案。
做了選擇,就不會再畏首畏尾。
林宿黎低頭,咬住她的唇。
像是要將心里藏著多時的情緒都發泄出來,林宿黎吻得又急又重。
傅知瀾吃痛。
她嬌氣得很,痛了就不讓林宿黎碰,伸手抵著,將人往外推。
林宿黎被推開后,很快又追了上來。
只是還沒得逞,傅知瀾就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得一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顯。
“林宿黎,你屬狗的啊!”傅知瀾不滿。
被打又挨了罵,林宿黎也不生氣,他伸手碰了碰挨打的臉頰,意味不明地笑了聲:“我做了你的狗,你不高興嗎?”
傅知瀾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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