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轉而想到傅知瀾今日還帶了面首過來,林宿黎的臉就更冷了。
“殿下未免管太寬。”林宿黎反譏。
傅知瀾無奈地聳了聳肩:“這也算是本宮的一個勸告,畢竟蘇鶯鶯得罪了本宮,日后怕是不好過,娶蘇鶯鶯,對林相,百害而無一利。”
扔下這句話,傅知瀾轉身便走。
林宿黎沒忍住,脫口問了一嘴:“你去哪里?”
傅知瀾回眸,朝著林宿黎勾唇一笑:“自然是找解風情的又能解衣裳的,難道找林相這種不解風情的?”
林宿黎成功臉黑。
傅知瀾已經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轉身利落地離開了。
誰管林宿黎這會在想什么?
林宿黎看著傅知瀾離開的身影,面上還算是穩得住,殊不知手下已經握成拳,彰顯著心中的不平靜。
原是有事要辦,這會也不記得了,下意識地就跟著往傅知瀾的方向去了。
林母今日壽辰,賓客非富即貴。
沈敘混在其中,自然少不得被人找麻煩。
“怎么一股子狐臭味?”
沈敘經過,便有人故意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地開口。
而后又自問自答:“原來是混進來了一只渾身香脂味的野狐貍啊。”
沈敘仿若未聞,直接不搭理。
說話的是吏部左侍郎家的幼子齊閩。
齊閩見沈敘無視他,更加不滿了,直接帶著一群狐朋狗友,攔在了沈敘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