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后,江妤才說起今天蔣萱的事情。
陸媽媽聽著名字熟悉,想了想才想起來,“是不是你之前在炳臣公司上班時候的同事啊?去年剛剛結婚的那個?”
“嗯,就是她。”
陸媽媽有印象,之前阿妤還在炳臣公司上班,懷今安已經孕晚期了,她送過幾次阿妤去公司,還遇到過她。
小姑娘每次見到臉上笑盈盈的,活潑又機靈的。
聽著阿妤說她的事情,陸媽媽都忍不住唏噓,問:“最后報警了嗎?”
江妤搖搖頭,“萱萱還很亂,現在暫時讓她住在了南書的那里。”
“勸她報警吧,已經這樣了日子是過不下去了,心軟一時擔心后面男人會變本加厲打得很嚴重。”
“我和南書在醫院的時候也說了,但是現在萱萱還很亂。”
陸媽媽嘆了嘆氣,說:“我和你們爸爸結婚三十多年,快四十年了,他聲音大一點我心里都很傷心,不敢想已經下手的那些是怎么過下去的。”
江妤看了一眼陸宴辭。
是啊,她和陸宴辭結婚這么多年,除去剛剛結婚的前兩年沒有生活在一起,這些年他從來沒有說過一句重話。
所以江妤也很難想象蔣萱身上那么多傷是怎么過來的。
還在說著蔣萱的事情,江妤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看見是汪月的電話,江妤拿起電話就走到一旁接了電話。
接完電話江妤就說先上樓要去趟書房,然后夫妻倆就都上樓了。
徐蘭溪去陪了陪丈夫,然后也回房休息了。
原本還想著蔣萱的這個事情不會有太快的進展,誰知道第二天李文從就直接給江妤打了電話。
他從什么地方拿到江妤電話的江妤不清楚,但是電話一接通就是懇求悲切的話,“江總,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該對萱萱動手??????”
江妤不想聽他的這些話,打斷:“李先生,很抱歉,這是你們夫妻的事情,和我沒有一點關系,這些道歉的話你也不應該和我說。”
李文從:“我知道我知道,江總,能不能求求你讓我見見萱萱,我想親自和她說,我一定誠懇的向她道歉。”
江妤:“你如果想向萱萱道歉那你就直接聯系她就好了,不用給我打電話,她現在并不在我這里。”
說完江妤就直接掛了電話,一句話都不想和這個李文從說。
李文從:“我聯系不上???”
話還沒有說完,那邊就已經把電話給掛了。
李文從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生氣的把手機一摔,嘴里狠厲地罵著,“臭婊子,高貴什么!?都是賤人!!!”
生了氣之后李文從才彎腰撿起已經摔在地上但是還沒有壞的手機,說:“要不是最近我在晉升,我才不會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