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潔手中提著精致的小包包,踩著平底鞋,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去。
白天的酒吧還未開始營業,店里幾乎沒幾個店員,只有一兩個正在打掃衛生。盡管如此,經理還是特別叮囑過他們: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絕對不能靠近老板的包間。
隨著包間的門緩緩推開,余潔那張精致的臉上綻放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聲音有些虛弱,但是仍有些許嬌嗔喊道:“添哥~”
林添自然清楚余潔來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那雙深邃的眼眸冷冷地盯著她,眼神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波動,仿佛只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余潔察覺到了林添的冷漠,但是她不在意,她還是面帶笑容歡快地走到林添身邊,期待著他的回應。
然而,林添卻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不遠處早已擺放好的椅子,冷冰冰地說道:“坐那里。”
“添哥~”
林添并沒有要改變的意思,余潔只好坐在椅子上。剛坐下,就很自然的把手覆在小腹上,臉上帶著歉意,解釋說:“添哥,抱歉啊,我不是故意要來晚的,實在是懷了孩子,動作慢了。”
林添看著她,眼神深邃而復雜,他的目光順著她的動作注意到了她的肚子,那里微微隆起,孕育著新生命。
沉默片刻,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地說:“等孩子十六周后就去做一個dna鑒定吧。”
余潔看著林添的反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她從包包里拿出一份報告,遞給林添:“添哥,抱歉……”
她的聲音帶著些許委屈和無奈,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不幸。
林添接過報告,看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心中一沉。
他意識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復雜,不禁皺起眉頭,問道:“怎么回事?”
余潔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因為我身體不好,所以導致孩子弱。檢查出懷孕的時候,我也很矛盾,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我真的很想要這個孩子,所以我一直在努力保護它。這是我前兩天在醫院做的檢查,醫生說盡量不要再孕期有這樣的檢查,孩子承受不了。”
說著,她的眼眶漸漸濕潤,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林添看著眼前哭泣的余潔,心里更是煩悶。
接著說:“我知道你還在為了那天我私自去找何小姐生氣,但是我是沒有辦法了,媽媽知道我未婚先孕已經把我趕出家門了,我身上的錢已經被她們全部拿走了。在醫院醫生就說我們孩子弱,要一直打著保胎針,我實在沒有錢了。添哥,我真的沒有要破壞你的家庭,我???我只是想要我們的孩子活下去???”
曾經,每當看到余潔哭得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時,他都會心生憐憫之情。然而現在,當這一幕再次出現在眼前,他卻感到無比厭煩。
關于那個夜晚的記憶,林添腦海里所剩無幾。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只記得自己在酒店醒來后發現余潔也在。至于他們之間是不是發生過什么,林添也一定也想不起了。
而也正是在那一天,他與余潔分手。
最后,事情也沒有個結果,事情就這樣放著,林添給了余潔一張卡,離開了greenisland酒吧。
而拿著卡的余潔,當然是高興的,不管怎么樣,今天林添已經動搖了???
離開酒吧的小林總沒有回林家,開車直接去了御華水灣。
周末本應是休息的日子,但對于陸總來說卻并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