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珍華尖利的開口，險些沒維持住自己偽善的面具。

“你們不道歉，那我只能把剛剛這些錄音公布到網上了。”

寧茗歡拿起手機在她們面前晃了晃，上面還停留在錄音界面。

“盛氏集團董事長帶著新兒媳，仗勢當街辱罵威脅前兒媳，這個新聞標題如何？”

寧茗歡看著她們的臉色陰沉，心中涌起一股快意。

“你敢！”江珍華威脅道。

“還錄著呢，你看我敢不敢。我一無所有，什么都不怕。”

寧茗歡唇角的笑帶著一絲瘋狂。

江珍華臉色更加鐵青，許雯寧看情況不對，仿佛下定決心一般，“寧小姐，我替江阿姨道歉，請你原諒。”

看著她這樣說，江珍華臉色緩和幾分。

寧茗歡不屑地看著她：“你只能代表你自己。江董事長，到你了。”

兩人之間隔著兩米的距離，視線交匯，仿佛火光四濺。

“不愿意嗎？”

寧茗歡把玩著手機，神情有些玩味。

“抱歉。”江珍華忍了許久，極快地吐出兩個字。

寧茗歡沒說話。

江珍華眼眸似要冒火，她恨恨地看著寧茗歡，咬牙切齒：“適可而止。”

“好，我不追究了。”

寧茗歡粲然一笑，將她之前的話悉數反還。

江珍華臉皮顫抖，嘴角微微抽搐。

“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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