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夏夏沉默地想著。
哥哥長得確實很好看。
甚至長得比她都好看。
“不過你作為一個女孩子,如果是上臺被人知道,那些人恐怕都要找你這些弱點了。”束厚這話確實是實話實說,畢竟臺上的那個基本上除了最基本的條件之外。
別的根本沒有像外界一樣那么死守。
“到時候到時候我會想辦法去解決這些問題。”
陸夏夏一邊說著,然后一邊吃著手中的西瓜。
“那行唄,等到后天開始我們兩個一起訓練。這段時間我要好好養傷,估計也沒辦法上臺。”束厚一邊說著,然后一邊又把自己瓶子里的東西丟給陸夏夏。
“這個玩意兒對傷口的恢復很好,是之前我在市場上買的,這玩意兒可是千金難買,如果要是人用這個來恢復體力的話,基本上用不了多久就能夠調整回來。”
束厚一邊笑著,然后一邊看著面前的少女。
陸夏夏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這個小瓶子。
點了點頭,然后禮貌性的道謝,站起來拿過自己的包丟給這個男人一張銀行卡。
“這個給你,就當是這個的報酬。”陸夏夏一邊說著,然后一邊打了個哈欠。
里面并沒有多少錢。
還是她用別人的私人賬戶開的小號。
“在臺上的時候你還給我投了10塊錢,我還以為你有多窮呢,弄了半天你身上也有卡呀。”
束厚這邊晃了晃手上的卡。
然后直接又丟了回去,“跟朋友要錢算是怎么回事兒?這個東西你自己拿著吧。我看你年紀小小的,估計身上也沒什么錢,自然也不能問你要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