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京攸背靠孟家與北城周家,有恃無恐,油鹽不進,這讓徐家夫婦臉色越發難堪。
“孟京攸,做人留一線,何必趕盡殺絕,大家在陵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難保以后,你不會有事求到我們頭上。”徐天銘這話,算威脅。
“你這話還挺有道理。”
徐天銘見她終于松口,忙說道:“只要你肯讓紀駿出具諒解書,我愿意給你八位數的賠償。”
“挺多錢的。”
“你也可以提其他條件,只要我們辦得到。”徐夫人說道。
孟京攸笑了笑,“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徐伊娜會被養成個廢物,原來是有你們這樣一對無恥的父母幫她擦屁股。”
“你……”徐天銘氣結,怒聲道:“孟京攸,我好歹是你的長輩,你說話也要客氣些!”
“我就是不客氣了,那又如何?”
“我不管以后會發生什么,如果真有求到你們徐家的一天,那就任你們處置,但現在是你們有求于我,竟還威脅我?”
“哪兒來的臉!”
“我就是想弄死她,你們又能把我怎么樣?”
徐夫人一聽這話,只覺得頭暈目眩,“你、你也太囂張太跋扈了,難怪名聲差!爹不疼娘不愛。”
“徐伊娜倒是有父母疼愛,還不是被養成了一個廢物。”
“你……伶牙俐齒!”
“這算夸獎?多謝徐夫人夸贊。”
徐夫人近來因為女兒的事,茶飯不思,被孟京攸這話一激,渾身血氣翻涌,嚇得徐天銘忙扶住妻子。
孟京攸忙招呼人,趕緊扶住她。
徐夫人原本還想著,這孟京攸有點良心,或許可以試試苦肉計,結果卻聽她說:“趕緊把她抬出去,可別在我這兒昏倒出事,我的工作室剛開業不久,多晦氣啊。”
“你、你這……”徐夫人伸手指著她。
這次,
是真的被氣得昏了過去。
徐天銘更是恨得牙癢,看向孟京攸,眼底滿是兇光:
臭丫頭,你最好祈禱別落在我手里!
否則,我定讓你跪在我面前求饒。
姜理理早上約了個客戶,來得遲些,到工作室才知道錯過了一出大戲,捶胸頓足,又好奇:“奇怪了,徐家怎么求到你這兒來了。”
孟京攸正低頭畫設計圖,忽然丟下一句:“因為徐伊娜和紀駿本來想算計我,是我設計,讓他們自食惡果。”
姜理理愣了數秒,“孟小攸,你真是……”
“很壞?”
“不愧是我第一眼就看上的女人!”
孟京攸聞,頭疼不已。
她和姜理理能成為朋友,全靠姜理理死纏爛打,她那時剛從鄉下回來,又傳聞說她不受控,名聲差,沒幾個人愿意跟她做朋友。
結果,姜理理就像狗皮膏藥般黏了上來,當了朋友后,詢問想跟她做朋友的原因,她只說:
“我喜歡美女!”
“每天學習這么辛苦,看看你這張臉,我都覺得能延年益壽。”
孟京攸無奈:“可他們都說我爹不疼娘不愛。”
“我又不跟你爸媽做朋友,他們不疼你沒關系,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小公主。”
……
反正這段友誼就這么維系了下來。
“你不覺得,我這么做有點太狠了。”孟京攸看向好友。
“那肯定是他們想對你做更過分的事,我家攸攸人美心善。”姜理理對她,算是無腦信任了,“對了,那個客戶想約你三天后下班見一面,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