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勝玉聽了韓青寧這話,心情確實輕松了幾分,笑著說道:“未證實的事情不能說,但是有件事情卻能告訴你們。二伯的意思讓咱們到了金都不要住進大伯家里,金都有咱們自己的宅子。”
“咱們有宅子?”
不要說韓勝玉驚訝,韓徽玉跟韓青寧也都驚住了。
“怎么家里長輩沒提起此事?”韓徽玉蹙眉問道。
韓青寧也附和的點頭,“這么大的事情,我爹都沒透一點口風給我。”
“咱們不知道正常。”韓勝玉看著韓徽玉,“大伯當初在金都買的宅子是公中出的錢,而且當時買的時候,特意把隔壁的宅子買下來。只是這么多年,咱們兩家人也沒去過金都,自然無人提起此事。”
韓徽玉敏銳的察覺到一件事情,看著韓勝玉道:“那宅子現在在誰手里?”
韓勝玉從信封里又摸出一張紙,伸手遞過去,“房契在這里。”
韓徽玉只看了一眼沒有接,沉默一瞬道:“怕是個燙手山芋。”
她們兩家人宅子買下后就沒去過金都,大伯母又是那樣的性子,只怕這宅子早就鳩占鵲巢。
韓勝玉彈彈房契,笑瞇瞇的說道:“沒關系,今晚讓韓旌連夜趕去金都,帶著房契去收房。”
韓徽玉跟韓青寧齊齊看著韓勝玉,“這……會不會不太好?”
“咱們去收拾自己的房子,有什么不好?但凡要點臉的,都得給咱們收拾的干干凈凈再還給咱們。”
“吃進嘴里的肉還能吐出來?”韓徽玉不信,大夫人那樣的性子,絕不會松口的。
“房子一日不騰出來,咱們一日不進金都的城門。”韓勝玉聲音逐漸轉冷,面色凌厲的看著韓徽玉跟韓勝玉,“大伯與咱們兩家早有生疏,錦棠堂姐的事情,真相如何不能只聽他們的一堂。”
見她們眼中還帶著遲疑,韓勝玉又道:“在宮里能生下兒子且能養大的人,有幾個是簡單的?”
“勝玉,你懷疑大伯跟大伯母?”
韓勝玉搖搖頭,“咱們不能輕易信任何一方,既然自己有宅子,跟長房相處時就不會落了下風,被人輕易掌控。”
二伯將房契讓韓青寧親自帶給她,可見二伯對大伯也有了疑心。
讓她們住自己的宅子,就是要她們脫離大房的掌控。
三姐妹心事重重,晚飯吃的也十分壓抑。
韓青寧的房間在她們隔壁,吃了飯就去休息了。
韓勝玉卻讓人把韓旌請了來,將房契交給他,又道:“多帶兩個人,把房子收回來,然后盡量去打探那日宮宴上的真相。”
“我走了,你們怎么辦?”韓旌不同意。
眼前這個就是最擅長惹事的人,他得把人看緊了。
韓勝玉手腕一轉,韓旌腰間的彎刀瞬間到了她手上。
韓旌:……
韓勝玉小時候常去他學武的地方玩,也常跟著他胡鬧似的學兩招,師父說她骨骼清奇,天資出眾,是練武的好苗子。
可惜,韓勝玉貪玩,每次去找他就隨便比劃兩下當樂子。
這解刀的動作,是隨便學學就能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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