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做了什么?”
“你參加我們天工圣地的試煉,卻奪走了我天工圣地的圣物至寶,你是否可告訴我,此事若是外人知曉,我天工圣地的臉面又往哪擱?”
“你奪走我天工圣地圣物,你師弟還來我天工圣地大鬧一場,為了救你甚至帶著天下大勢而來,脅迫我天工圣地只得堂堂正正給予你那位師弟試煉,給你一線生機,你告訴我,當時我天工圣地的臉面又往哪擱?”
“你斬殺我天工圣地上門討要說法的弟子之事,說出那般狂妄論之事,你可又曾想過,我天工圣地的臉面該往哪擱?”
一連三問。
問的尉遲春蕾話都不敢說了。
這……
好像是真的。
但眼看對方眸中那依舊憎惡至極的目光,再看看那已經噸噸噸快要裝滿的水桶,尉遲春蕾咬咬牙,還是硬著頭皮交涉:
“我承認我確實有不對之處,但難道你們就沒錯了嗎?”
“你看看你們現在在做什么?”
“我不過是漏了幾次而已,你們卻將我抓住,將我囚禁在此處,如此頻繁的對我放血,你們不也一樣錯了嗎,你們不也一樣違約了嗎?”
“當初答應約定的,可是你們申屠至尊,他老人家親自對顧修作出的承諾,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無論如何也不該如此偏激啊!”
這話很不要臉,甚至可稱顛倒是非。
至少那雙目赤紅的修士,當時就忍不住抽出一把長刀,想要直接上手教訓了,最后還是他身旁的同伴稍微理智一些,攔住了他。
只是。
沒等尉遲春蕾松口氣,那人已經幽幽說道:“你可知道,為何當年你青玄宗升為圣地之后,你翻臉不認賬的時候,我們天工圣地要選擇沒有擴大影響,而是息事寧人?”
“這……”尉遲春蕾春蕾搖搖頭。
老實說,她也不是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