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空多了兩個這么大的項目。
戶部這邊要對下面的預算進行核算審批,實際開支進行核驗……等等,忙得一陣焦頭爛額。
之前群臣死諫那會兒暈倒那會兒,他毫無疑問是裝的,如今臉上的憔悴都重了幾分,卻是真得不能再真的。
“郁大人,這份核算便交由你來負責吧。”傅友文拿起手里的明細開支預算表,將其放在自己書案的邊緣,專心看著自己書案上的東西,頭也不抬地交代道。
辦公房內,只有另外一張書案后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和他一樣是一身緋色官袍,品級顯然不低。
正是如今戶部的右侍郎的郁新。
去年時候,戶部并沒有尚書,而傅友文則是作為戶部左侍郎承擔戶部堂首的職責,后來升任了戶部尚書,左侍郎之位便空缺出來。
所以郁新這個戶部右侍郎,是實打實的戶部二把手。
然而。
當傅友文把事情交代給郁新的時候,卻遲遲聽不到郁新回應自己。
當下,傅友文帶著些許不滿,抬起頭來,蹙眉看向郁新道:“郁大人?”
而他抬起頭來便看到。
眼下戶部這忙里忙慌的時候,自己這個同僚居然一副怔怔出神的樣子盯著門外,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郁新!?”傅友文又加大了些聲音喊了一句。
郁新這才回過神來,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面上露出尷尬之色:“是,傅大人,您說。”
傅友文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這份開支預算的核驗,你來對一對,眼下事情一大堆,哪兒有你發呆的?”
“是下官疏忽了,傅大人恕罪。”郁新立刻擺出一副賠罪的笑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