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心眼子,有時候固然是冒著黑水兒,可更多的時候,卻在暗暗發光。」
他能在一種毫無定數的情況下信朱允住
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袁泰和詹徽二人也點了點頭,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齊齊朝應天府的方向虛拱了下手。
而后垂眸道:“陛下圣明。”
一碼事算一碼事。
不僅傅友文會慨嘆于此,他們二人同樣會。
而看到二人面上露出真情實感的敬意,傅友文也微微一笑,繼續道:“你們也看到了,大明皇朝什么都沒有變。應天府也什么都沒變……哦不對。”
“應天府反而熱鬧多了。”
“我家友德老弟固然是去沿海去了,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有沒有好好看一看?”
“這幾天……”
“即便咱們這群文臣齊刷刷地跑到乾清宮門口去死諫,所有的朝廷事務都在井井有條的運行、被處理好。”
“大街小巷的百姓們依舊早出晚歸,他們慶幸于自己今天的收獲,慶幸于能夠多吃上一口。”
“秦淮河上,白天有老叟垂釣、婦女浣衣,晚上華燈千萬、畫舫游水、夜夜笙歌……”
“你們想想。”
“大明亂了嗎?應天府亂了嗎?”
傅友文神情嚴肅,發出了擲地有聲的反問。
他當然不可能把自己掌握的所有信息和情況全部和盤托出,而是通過一種旁敲側擊的方法,勸說著詹徽和袁泰二人,讓他們放下心里那份偏執的「自我以為」。
雖只是說三分、藏七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