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這么想著的時候。
心中思緒頓時被旁邊一陣驚呼打斷:“嗯?茹大人怎么也……茹大人您沒事兒吧?”
“茹大人!嘶……茹大人這身體好燙啊!”
“……”
跪在詹徽隔壁的隔壁位置,六部堂首之一,兵部尚書茹,臉色有些發紅地倒在了地上。
雖不像傅友文那樣直接暈了過去。
卻顯得神智有些迷離,渾身都有些發抖,詹徽覺得,對方這樣子,比剛才的傅友文逼真數倍!
茹強撐著坐起身來。
一雙眼睛都快閉上了,嘴里卻還嘟囔著:“無……無妨……本官只不過正巧這幾日……偶感風寒,不過是小事……本官……本官還能堅持!”
傅友文這貨是裝的,茹卻是真的。
昨天傅友德回京的事情在應天府鬧得沸沸揚揚,茹當然也聽聞了,當他一聽到朱允子窒鋁艘壞朗ブ及迅滌訓露礁=ㄒ淮ィ睦銼閿辛聳浚航裉熘疃喑脊虻廝磊燒庖荒唬厝皇淺僭繅5氖慮榱恕
因為茹作為朱允滓輝緹桶抵薪喲ス囊徽排疲芮宄煸錐雜諢次餮蟮奶染圓豢贍蓯恰阜懟埂
所以這次這一遭,葫蘆里肯定在賣點什么藥。
而與此同時,茹也知道其他人不像他一樣,一早就看到了朱允啄強喜脊募峋觥k賴苯裾馕簧俚郟鬧心彼閔鈐叮宜狄徊歡
說了要讓傅友德離京。
傅友德離京這件事情就已經是一個既定且不可更改的事情了――死諫、死跪什么的,就是順理成章了。
至于朱允漬夂锫艫氖裁匆悻固然不太清楚,但他清楚朱允撞豢贍苷嫻淖匝八纜貳
他一早就沒想過要參與其中。
所以昨天晚上干脆心一橫,在房間里把火燒得極大,給自己熱出一身汗,回頭又給自己身上澆了一盆冷水,好到時候借機跑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