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這波人「分道揚鑣」。
常升等人徑直沖著秦淮河的方向紛紛揚揚而去,張翼、曹興、朱壽三人則一起結伴,朝著張翼的鶴慶候府疾步前行,連背影都透著殺意。
……
與此同時。
鶴慶候府。
從昨天事發、消息傳開開始,又過了一個通夜一直到現在,周列穿和范松德為了趁機攛掇這應天府生起事端來,一直都是順勢待在張翼幾人身邊,一來可以隨時探聽消息,二來則是方便及時上上眼藥。
所以周立軒和范松德這會兒其實是在張翼的府上待著。
上朝的時間本就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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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于早朝只開了個頭就散了。
所以這時候。
天都還不怎么亮。
天色朦朧之間,周立軒接過自己人遞過來的消息,臉色驟然一滯:“壞了!這事兒徹底壞了!”
范松德頓時心頭一跳,他知道自己這個搭檔向來冷靜,露出這副模樣、說出這樣的話……事情不小!
當即倒吸了一口氣,緊蹙著眉頭問道:“怎么著?出什么事兒了?莫非是小皇帝和傅友德那邊出招兒了?是涼國公、鶴慶候他們著了那邊的道兒了不成!?”
在他們的認知里。
小皇帝和傅友德那邊一定是憋了個大的,能讓周立露出慌張神色的,肯定只有這個可能性了。
然而,周立軒卻立刻就搖了搖頭,面色凝重地道:“不!如果小皇帝和傅友德真出招了,那于我們來說,不是壞事兒,反而該是好事兒!”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