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話音落下,即便做出一副被掃了興致的樣子,無奈長嘆一口氣,搖著頭邁步往外走去。
走兩步還遠遠丟來幾句抱怨:“沒意思!真沒意思!”
“咱不就是想好好喝個酒來的么?罷了罷了……”
“咱還不如回去吃沙子呢!”
“不對,這回得吹海風了……”
他是背對著眾人邊走邊說的,所以這聲音隨著腳步聲走遠,也一同變得越來越小,直至聽不見。
而他帶著圣旨瀟灑離開。
此間竟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解釋什么,亦或是面兒上挽留什么,不為別的,主要是這群人此刻全呆愣住了,各自的腦子里都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這也不怪他們。
原本他們自己就已經鬧哄哄著要找回場子了。
接著又被常升和傅友德這兩個演員拉了一波情緒,一個個就等著a上去打團了。
然后就來了這么一出。
一時之間。
誰也琢磨不明白這特么到底是什么發展,更別提空出功夫去琢磨這傅友德到底該留還是不該留。
也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邊吐槽邊離開了。
而此間則是剩下一陣長久的沉寂――特么的空了個大!不懵逼才怪。
也就只有提前得了消息的常升。
此刻低著頭混跡在人群中,嘴角止不住揚起,憋笑憋得腮幫子疼,心中暗道:「雖然這情勢從長遠來看的確損失了傅友德這張牌了,可架不住現在效果好哇!咱大姐的小子,就就是聰明!」
他緊緊抿著嘴唇死命憋笑了好大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