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篤定,傅友文不說全然信了他的「邪」,也至少信了他一半的「邪」。
也正是因此,朱允撞虐迅滌訓倫鏊枷牘ぷ韉氖慮椋爍滌鹽摹
而正因為傅友文說的是真心話。
傅友德也感受到了自家老哥的這一份認真,仿佛被帶進去了一般,不自覺地跟著點頭。
他們二人。
一個擅文,一個擅武,傅友德固然功勞大、地位高,但在朝堂上的許多彎彎繞繞,其實許多時候反倒是傅友文在提點著他的,所以傅友文勸起來,的確更輕松些。
傅友德若有所思地沉吟了片刻。
目光之中也露出一抹篤然,道:“咱一個只知道舞刀弄槍的粗人,戰場打仗、提刀殺人的事兒擅長,至于其他的,要不是老哥你時時提醒著,咱還真不一定走錯哪一步。”
“這些年,先帝殺的、貶的功臣有,防備著的功臣也有,可他卻放心讓咱去外面統兵練兵,不似藍玉他們那一伙人那般,不打仗的時候只在京城好吃好喝地放著,這也離不開老哥時時讓咱謹慎行事。”
“既然老哥你想好了這么多彎彎繞繞的事兒,咱也不費那腦子了!你說咱聽陛下的,去浙江、福建一帶好好干,咱就去那邊好好干!”
說完,傅友德也不再多糾結什么。只爽朗一笑,自己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滿,仰頭直接一杯滿飲。
顯然是也跟著傅友文做出了決定。
傅友文也在自己杯子里倒滿酒,跟著喝了一杯,嘆道:“這半年以來,好好給咱這位陛下干實事的……無論是真心跟隨還是形勢所迫,事實證明他們都干對了!”
這也是他心里的天平傾斜的另外一個原因:
固然他無法確定自己這個決定就一定是對的,可前面那么多滿分作業擺在自己面前,抄還不會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