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要比之前就那么不溫不火地拖著還要好些,其中有一線生機也未可知啊。”
“畢竟之前那情況,咱們焦頭爛額地考慮來考慮去依舊都沒有一個行之有效的解法,說不準拖到事情不能再拖,亂子爆發出來的時候,都沒什么準備,反而還不如陛下快刀斬亂麻地搞成現在這樣兒,來的更好呢!”
“索性事兒都已經發生了。”
“若是真能抓住這一線生機,往后的大明皇朝倒是再無這般憂患了,也不失為一件頂好的事兒呢?”
詹徽雙手一拍,然后搖頭苦笑著向傅友文攤了攤手,儼然是一副苦中作樂的樣子。
傅友文挑眉輕嘆了一口氣:“你倒是看得開。”
詹徽無奈一笑:“那些刀頭舔血的莽夫……向來看不慣咱們這群動嘴皮子的,咱們也沒得選不是?既然這消息已經傳到咱們的耳朵里來了,那就說明已經不是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消息,最快今日、最慢明日……這亂子就得出了!”
“沖突已起,剩下的……”
“咱們做不了太多,其實也只能指望穎國公了。”
正所謂說曹操曹操到。
正當二人相視苦笑的時候,門外響起叩門的聲音:“大人,您府上來人傳了消息,說是穎國公回京面見了陛下之后,便去了您府上,如今正等著大人敘舊一聚呢。”
聽到外面這消息,傅友文一臉懵逼,一時有些沒緩過來,驚道:“友德去了我府上?”
即便得知傅友德回京了,傅友文都沒想著會私下里和傅友德二人見面,歸根結底還是那兩個字――避嫌。
一個武勛、一個實權文臣,屬實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