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不太常見的事情如此大費周章……是否也不太劃算?有失了陛下「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本意?”
“當然,這些都都只是微臣一己之拙見,若是說錯了,微臣先在這里給陛下請罪!若是陛下覺得微臣說得還算在理,這數額如何調整,終究也還得看陛下如何籌謀。”
詹徽這老油子說起話來,自然是滴水不漏的,縱然心里也是有些緊張、有些發憷,可面上卻十分平靜,娓娓道來,辭委婉,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處來。
而詹徽也知道面前這位少帝的脾性。
他說了要做的事情,那是一定會去做的,沒人能勸得了,想要在這件事情上做文章,也就只有挑一些最局部的地方敲敲邊鼓。
在場諸多朝臣的意見,以上頭那位的目光,肯定一眼都能看得出來,自己如此敲敲邊鼓,再捧上一捧,或許還能從這件事情上摳搜出一些預算來。
至于這數目是多少。
那他可就不敢提了。
聽完詹徽這一番話,在場眾人的目光皆是微微一亮,什么都沒說,勝似什么都說了:「嘖嘖,這詹大人自前朝到今朝都能身居高位,我特么還真是一點不眼紅……」
而有詹徽這老油子起頭。
其他人也似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心中微微一定,紛紛先后出列附議:
“詹大人此有理!”
“陛下心懷天下,希望大明好、希望百姓好,這是明君,不過微臣拙見,大明國朝諸事繁多,可以為百姓籌謀的地方,也不止于一處,若能將這預算更均勻一些分配開來,或許收效會更大也未可知?”
“微臣以為此有理。”
“微臣也附議。”
“……”
其他人也有樣學樣,跟在詹徽屁股后面造勢的同時,沒忘記先吹捧吹捧朱允椎黽資裁吹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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