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詹徽右手端起自己的茶杯,卻沒有直接喝,而是轉頭朝著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
雖然這些聲音基本上都是些哈哈大笑,觥籌交錯,舉杯勸酒,可讓這些人這么高興的原因,他心里倍兒清楚:無非是劫后余生罷了。
傅友文喝了口茶,問道:“怎么了?”
詹徽收回目光,也回過頭來,挑了挑眉道:“也沒怎么,就是覺得吧……以陛下的脾氣,真能完全放過這些人,真的會愿意讓他們就這么舒舒坦坦地?”
傅友文倒是不覺得有什么,撇著嘴攤了攤手:“這也不是愿意不愿意的事情,咱這位陛下本事大,把什么事情都看得太清楚。”
“看太清楚了,有罪的人就多了,當有罪的人一多起來,就不好處置,正所謂有句話叫「法不責眾」,陛下頭腦清醒,所以他大概也知道,只能這么選!”
對于傅友文這話,詹徽顯然不置可否。
傅友文道:“你覺得不是?”
詹徽輕輕一笑:“我總感覺不會那么簡單,陛下是個從來都不肯吃虧的,我感覺,他可能還憋了什么壞。”
“憋了什么壞?”傅友文有些不解地蹙起眉頭,隨后目光微微一亮,顯然生出好奇之意,饒有興趣地問道:“你想到了什么?還是看到了些蛛絲馬跡的證據?”
卻不料。
詹徽只是笑著搖頭。
也不賣什么關子,如實承認道:“沒有沒有,沒什么證據,也沒什么猜測的根據,就是吧,全憑直覺。”
原本一臉興致勃勃的傅友文沒好氣地輕嘆了一下,有些不滿地嘟囔道:“我還當你又想到了什么。”
老子褲子都脫了。
你特么就給我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