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可以說,就是如今這般情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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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眼前這攤事兒。
一時之間。
三名當朝風頭正勁的大員,竟各自都是一副滿面愁容的樣子,相顧無……
良久,劉三吾略顯蒼老的聲音才打破了沉寂:“或許,我們該先和陛下通通氣去。”
聽到他這話。
詹徽和傅友文二人面上齊齊露出一抹抗拒的神色――除非工作需要,他們實在不想單獨面對那位,看似稚嫩,實際上肚子里冒黑水兒的少年。
之前幾次的前車之鑒都快給他們造成心理陰影了。
當然。
這還不是主要原因。
畢竟人在官場混,哪兒有不挨刀的,哥幾個就沒有心理素質差的。
詹徽雙眼微瞇,意味深長地道:“劉學士,此事可與旁的事情不可同日而語。”
“你要同一個皇帝去探討他……無論是進一步還是退一步,都岌岌可危的位置嗎?況且這皇帝,還是咱們這位長了八百零一個心眼子的少帝。”
傅友文雖沒有說話。
卻和詹徽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這才是他們的顧慮――事情太敏感了!身為臣子,在這種情況下,無論說什么,或許都是錯的,或許就會觸怒龍顏惹禍上身――在圓滑和明哲保身這一點上,詹徽和傅友文向來是共同進退,不謀而合的。
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這個道理可以應用于任何時候。
他們三個人會因為有同樣的目標而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