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川去了洗手間,但不到兩分鐘又回來了。
他對著裴琰之搖搖頭,表示洗手間早就沒人了。
裴琰之的臉又沉了幾分。
咚一聲,酒杯有些用力地砸在了桌上。
頓時周圍一片寂靜。
裴琰之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領帶。
“散了吧。”
說完,他闊步離開。
謝晚寧不想讓人看笑話,連忙接話,笑盈盈道:“二少擔心大家喝太多身體不舒服,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見。”
眾人點頭。
回到房中。
裴琰之用力扯掉領帶砸在了沙發上,臉上帶著慍怒。
就算他失憶了,姜綿怎么敢這么無視他?
看著裴琰之因為別的女人聲音,謝晚寧氣得要命,卻又不得不裝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
她從身后摟住裴琰之,柔聲道:“二少,別氣壞身體,你還有我。”
說話時,她的手貼在了男人的皮帶上。
要是往日,男人在就把她摁在沙發上了。
但今天,裴琰之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扯到了面前。
“今天怎么回事?”
“什,什么?”
謝晚寧頓了頓,看不懂裴琰之的眼神。
“那根掉下來的木頭。”
裴琰之一字一句提醒,提拔的身軀帶著幾分凌厲的氣勢壓向謝晚寧:“晚寧,別和我說不知道。”
謝晚寧莫名有些害怕。
這里是裴琰之的地盤,他真要查,什么都瞞不住。
都怪裴珩的助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那個時候來。
明明差一點就能讓姜綿百口莫辯。
眼看情況不對,謝晚寧咬著唇,眼淚婆娑。
“對不起,二少。是我做的。”
裴琰之蹙眉:“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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