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驍領著三人來到校場上。
“趴著吧,屁股撅高點。”
三人也沒多說什么,立刻便將一身的甲胄都給脫了,然后趴在了凳子上。
四周的士兵見狀都聚了過來,一臉好奇地看著這里。
“這是什么情況?三位將軍得罪了司徒?”
“不清楚啊?典將軍和許將軍這次不是都沒有上戰場嗎?這還能得罪了司徒不成?”
“嗨!司徒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這火氣一上來,哪里會管你那么多的?說動手就動手啊!這些年咱們也不是第一次見司徒平白無故就打人的,想那么多作甚?”
“這倒也是,當初在許昌的時候,司徒可是每天都要抓幾個將軍過來挨打的,當時那景象我是想想便覺得恐怖啊!”
四周的士兵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語之間對此倒是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
王驍讓人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身邊都放上了十根軍棍,然后對他們說道:“現在你要是后悔的還能改變主意,我讓監軍過來行刑也是一樣的。”
“我等有錯自當受罰,還請司徒動手!”
典韋心眼是數一數二的實誠,聞自然是想也不想便拒絕了。
許褚見典韋都已經這樣說了,他自然是也沒什么好說的,只是低下頭然后一口咬住身邊士兵拿過來的咬木。
“重勇,這十下軍棍為何要放十根棍子在旁邊啊?你總不能是打壞一根棍子算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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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要是真的由王驍動手,將十根軍棍給打斷,估計這人都已經被打成肉泥了。
“我說了十下就是十下,只不過是我力氣比較大,多預備幾根軍棍免得到時候打斷了,還得去換麻煩!”
王驍說著便抄起一根軍棍在手中掂了掂,然后便徑直向夏侯呃礎
“不是,重勇你這話是否有些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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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見王驍這架勢,再一看身邊的十根軍棍不免有些擔憂了起來。
有心想要再問個清楚的,但是話剛說一半,身旁的士兵便將一根咬木塞進了他的嘴里。
隨后只聽“咔嚓”一聲。
一截斷木便飛了出去,頓時夏侯帕扯己斕暮盟浦笫斕南閡話恪
雙眼外凸,仿佛是要掉出來了一樣。
至于他的屁股?幾乎是在瞬間,便生出了鮮血,將整條褲子都給染紅了。
一看就知道,這是被打的皮開肉綻了。
但王驍卻沒有絲毫的停留,反手便將手中已經斷了的軍棍扔到一旁,然后又拿起一根軍棍,照著夏侯鈉u刪褪且還髯印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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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動靜,那聲響。
當真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啊!
此刻他們只覺得,家鄉過年時候,殺豬也不過就這個動靜了。
王驍毫不在意的將十棍子都給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