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灼華能感受到秦玉堂眼里的敵意。
“修行界殘酷無比,哪有什么公平可。”
外之意,無規則拼殺,死了也活該。
秦玉堂寧愿丟了面子,也不會與陳灼華同境界一戰,那樣容易翻船。他明明可以用修為的優勢來碾壓對手,何必要壓制修為。
如果是朋友之間切磋的話,可以理解。
可是,秦玉堂與陳灼華是敵人,壓制修為就是一個傻子的行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對此,陳灼華沒太大的情緒變化,嘴角始終掛著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不管秦玉堂選擇哪一種方式,對陳灼華都造成不了影響。
同等境界一戰,可以說秦玉堂毫無勝算。正是如此,秦玉堂才沒做出這個愚蠢的選擇。
只是,秦玉堂真覺得可以憑借修為上的優勢,便能將陳灼華擊敗嗎?
陳灼華今日敢應戰,自然是心中有底,不會貿然答應。
“若你不敢,向我求饒,興許我會答應,帶著眾位道友離開玄青宗。”
秦玉堂冷笑一聲。
眾人緊盯著陳灼華,臉上洋溢出了勝券在握的喜色,仿佛已經看到陳灼華落敗的畫面了。
“秦玉堂,當年你多次被我擊敗,還是沒長記性啊!”陳灼華輕笑搖頭,嘆一聲:“唉!你自己送上門來讓我打臉,可怪不得我。”
“諸位,還請退到遠處。”
秦玉堂轉頭看向了各宗青年,手里出現了一柄寶劍。
大戰在即,眾人立刻后退,凌立于虛空中注視,目不轉睛。
陳灼華慢慢走了出來,身著青色長衫,墨色長發用一根粗繩綁緊了,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一下身側的虛空。
嗡!